简介:陳長生緊了緊衣領,在碑廬外坐下,他已經在這裡坐了好些天,除了偶爾去檐下避避雨或是烈日,從來沒有移動過位置,身下的青石上沒有一點灰塵,甚至變的有些光滑 看著細雨中的京都,落落沉默了會兒,轉身望向他問道「先生,您要去周園」 在國教學院里相處這麼長時間,她可以說是世間最了解陳長生的人,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一定要離開天書陵的道理,像先生這樣珍惜時間與機遇的人,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地便離開天書陵,離開那些天書碑 王道一怔 没有想到他这么配合 高 再加上他很清楚自身体内有什么他父亲曾留下后手 如果陆仁甲动用所谓的超纲杀手锏纯粹是自寻死路